自从在吊桥上生死别离屈凌跟姜白说了那些话之后,他面对姜白就没办法像以前一样蛮横霸道,而是产生了无形的疏离和紧张,但对姜白的关注一点也没少,甚至更多了,时不时就会偷偷看着姜白,看他的一举一动。
“好可爱呀,好像摸摸啊。”赵维馥靠近蹲下伸手去摸小兔子的脖子侧面。
小兔子的眼神立刻从开心迷醉变成了冷淡蔑视。
赵维馥摸得上瘾,转去摸小兔子的背部,一直往下顺,顺到小兔子的屁股时小兔子飞起后腿踹了赵维馥一脚。
“真是热手贴上冷屁股了。”姜萝幸灾乐祸地说。
“可以了吧?”边长樱站起来,小兔子高高抬起前腿,焦急不舍地看着边长樱。边长樱对赵维馥说:“兔子摸也摸过了。我们该走了。”
“可是……我想带它走……”赵维馥说。
“我们现在处于这种困境,自身都难保,还是不要带它走了。”边长樱说。
边长樱说的和姜萝说的是一个意思,可是他的话到赵维馥这里就特别管用,赵维馥同意不再坚持要带兔子走。
他们往前走,小兔子在后面鬼鬼祟祟地跟着,乔纵从兔子的视线以及狂热的眼神判断它应该是想跟着边长樱。
乔纵光顾着看兔子,没看路稍微崴了一下脚,边长樱及时扶住他,继而顺理成章地一直拉着他的手。
他们一走就是大半天,天色昏暗下来,他们一行人从精神奕奕有心情玩兔子,一点点变成眼神呆滞神情萎靡灰头土脸。
边长樱把乔纵的包拿过去背着,隔一会儿就要询问一次乔纵的身体状况,还走不走得动,乔纵野蛮生长吃苦耐劳不娇气,可是被边长樱这样细心体贴地照顾也是感到无比的愉快。
“长樱,我是女孩子啊,我的力气更小,你与其帮他拿包,不如帮我拿吧。”赵维馥有气无力地说。
边长樱笑看着乔纵:“可是小山山年纪小。”
赵维馥和乔纵争宠从来没赢过,所以放弃得很干脆,知趣地省下唾沫去抿嘴唇。
“我走不动了……”等到天暗下去,赵维馥一屁股坐在地上,带着一些无赖劲儿,“真的走不动了,打死我也走不动了。”
“是该休息了,”边长樱说,“天越来越黑了,如果在晚上赶路的话容易发生危险。”
姜萝担忧地说:“晚上会不会有野兽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