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以你的天赋，我也不敢厚颜来当你的师父，但我终究活了一大把年纪，虽然没什么大成就，但应该也能教你一点东西……”
程长老语气很诚恳地说道。
他也算豁出去了，丝毫不介意他身为内门长老，却在众人面前，说出自己不敢厚颜当慕金玉师父这种话来。
他也不怕人嘲笑，慕金玉连掌门收徒都拒绝了，拒绝自己的收徒，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慕金玉听到程长老的话，眉头微蹙，没有回话，目光闪烁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程长老见状，再次开口道：“我觉得你很有炼丹天赋，真的，我在天剑派一直没遇到什么好的苗子，我不想自己到死，却无人继承我的衣钵……”
说着，程长老咬咬牙，就准备说，慕金玉不想做自己的学生也行，他们就以道友相称，互相借鉴学习可以吧？
这时，慕金玉抬头看向他，道：“做你的学生，我能看长老你手上的丹方吗？”
程长老一听慕金玉这话，霎时长松口气，欣然笑道：“可以，当然可以，你想学什么，只要我会的，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任何秘方，尽向你敞开！”
“就算我不会的，只要我能拿到教你，我也一定尽力去做！”
程长老保证道。
“好，那我答应了。”慕金玉点头说道。
随后，他以学生礼拜见程长老，并没有跪拜对方，但程长老依然很高兴。
“哈哈哈，好好好……”程长老欣然大笑，随后忙转头对林峰道：“老林，快快把东西给我！”
林峰闻言，面露苦色，道：“还以为你忘了呢。”
说着，他无奈摇了摇头，随后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根普普通通的树枝来。
程长老一把将其抢过，然后递给慕金玉，道：“今日你做我的学生，老师也没什么东西可送你，这个就当见面礼送你了。”
“谢谢老师。”慕金玉看着这截树枝，目露一丝异色，伸手接过，道谢道。
他忽然想起，先前程长老和林峰似是以自己的通关速度来对赌，赌注好像就是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