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平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朱含枝用捂着嘴偷笑着,这贼腹黑的男人也有被说的无话一天。
随后郑卫江就看着俩小青年还手牵着牵,老头愤愤的吼道:“郑寒平,亏你还是个当兵的,行为作风不检点,顿不顿就拉人家丫头的手,劳资都替你害臊。”
郑寒平淡声的说道:“我拉我媳妇儿手,天经地义,有本事你也去找一个拉拉,啧啧啧,看看你人老珠黄的,也找不到,你就是嫉妒我。”
郑卫江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大吼:“劳资哪里人老珠黄了,想当年你妈一个月就被劳资造出来了,你结婚都半年了,种都没发芽,劳资都以为你无能。”
郑寒平毫不留情的挖苦道:“你也就是想当年,现在你去拉一个,肝火旺,就算有一个也被你吼跑了,不是被你吼跑,也是没过几天你头顶就绿帽一片。”
“噗嗤,哈哈哈。”朱含枝实在是憋不住了。
郑卫江红着老脸憋着气吼道:“你个不孝子孙,回来就知道气劳资。”
“我这是帮你顺气。”郑寒平不以为意的说道。
“寒平哥哥,爷爷没事吧!”朱含枝小声的问道。
郑寒平哼一声,柔声对朱含枝说道:“媳妇儿,你以后没事儿多多气气老头子,保管活蹦乱跳的。”
朱含枝瞄了一眼老头子小声的说道:“哦。”
“你你...你,郑寒平你个兔崽子,为老不尊。”郑卫江气的脖子红脸粗的拿起桌子上的书就扔向孙子。
郑寒平一手接过书扔桌子上,笑道:“爷爷,我是兔崽子您就成精了。”
郑寒平去给朱含枝和老头子各自倒了一杯水。
“爷爷来喝杯凉水,袪火不烧肝肺。”
给朱含枝倒的是热水,吹了吹递给朱含枝。
“为什么这个丫头是热水,劳资的是凉的。”郑卫江吼的发干的嗓子指着朱含枝吼道。
“我媳妇儿没火气可以喝热水,您老有火气,我害怕烧的您肝火越旺盛。”郑寒平淡声道。
“魏武胜,劳资的茶呢?”郑卫江朝着东屋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