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灿很识时务,磕头道:“督主但有差遣,柳灿誓死遵从。”
“柳大人,只是你刚被……”铁飞雪都不好明说。
宫里刚净身的太监,尽管涂抹了最具神效的良药,但也得卧床静养六天,方能下床做事。
柳灿刚被阉割,只是随便上了点药,若不静养,性命堪忧。
柳灿苦笑道:“习武之人,这点痛不算什么。”
舍掉这条命,若能换得家人平安,值了。
魏小宝来到柳灿身边,附耳低语。
柳灿边听边点头。
说完,魏小宝走向门口,问道:“你家人可被送出了长安?”
柳灿摇头道:“应该没有。”
魏小宝离去后,柳灿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地。
万俟血伸手去扶,却被柳灿挡开。
柳灿挣扎着起身,痛得满头大汗,但他还是咬牙离开了东厂。
次日。
长安各坊,并没有出现高楼悬尸。
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很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而散布各处的长安说书人,翻动嘴皮子,将悬尸案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从悬尸到尸神,再从尸神到纵火,孔亮的计划经说书人的口,迅速传遍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百姓为李昊歹毒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