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攸棠觉得不能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音量提升了些问:“你是不是让阿福去给苏敏书送东西了?还让阿福替你向她道谢了?”阿福是沈家的长工。
原主听了那妇人的话,本是不相信的。毕竟她以前见过沈镜几回,现在又嫁了他,自然不相信自己夫君是那般小人。
可是亲耳听到沈镜让阿福送些东西去感谢苏敏书的时候,便信了。
尽管原主并没有将两人的对话听个完全。
“那你记得那人的样貌吗?”沈镜没有回答她后面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那个不知名的妇人。
被他这么一问,苏攸棠努力回忆着书中的细节。
她有预感,只要这题答得好,沈镜能减轻对她的敌意。
幸好书中稍微描述了那妇人的样子,让她这时有话可说:“大概五十左右,身形有些微胖,脸上还总带着笑。”
为了让原主相信,作者把那妇人描写成和蔼可亲的样子。
苏攸棠说完之后小心地打量着沈镜,见他在思索的样子,就知道这题答得还行。
于是她大着胆子问:“我都已经坦白了,银子也还你。你和苏敏书合伙害我,我也给你下了迷药,我们算两清了吧?你能不能放我走?”
沈镜闻言本应该恼怒的,可是见她这副小心试探的样子和自己怀中的小花猫真是如出一辙,不免有些好笑:“我为何要伙同你那姐姐害你?这与我又没有任何好处,还差点害了我自己。”
苏攸棠:“怎么没有好处了?你现在可是侯府女婿,再说了怎就害你了?”
“嗯,一个得罪侯爷的女婿,恕我笨拙,我还真没看出好处。至于怎么害我,不知阿棠记性这般差,且不说我这病痛缠身是因为跳进湖里把你救上来,这下药的事情可还没过去半个时辰。”沈镜一边撸着猫,一边不徐不慢的说着。
她算是发现了,她是说不过对方的,还不如闭嘴。
完全忘了之前问沈镜让阿福的送东西事情。
但是她不说话,沈镜却不会放过她,“你是如何知道那碗药被换了的?”
苏攸棠一惊,下意识的想找理由,但再多的理由也不如矢口否认更好。
“我不知道被换了,我只是觉得你之前的神色不对,想着你已经发现了。再说只是迷药而已,喝了顶多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