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东西,哎呦,还真疼,我是你亲儿子吗?打的这么用力,万一打残了,我看最后哭的还是你!”陈鸫,也就是那掌柜的儿子捂着不小心被他爹的棍子扫到的大腿,一瘸一拐的走在街上。
“不过,刚刚那个女人可真好看,咱们县里头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位尤物?”陈鸫回想起刚刚自己那惊鸿一瞥,看见对面新开的那一间客栈的二楼上那美丽如神女又有着不可亵渎的高贵气质的女子,那一瞬间,他只感觉自己这一辈子见到的所谓美女和那个人比起来都像是地下的泥一般!
当初他曾经为了那花魁一掷千金,却还是惜败在了那沈家二狗的身上,他气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那个沈二狗因为上一次的杀人案件锒铛入狱,他本以为沈二狗永无翻身之日了,去哪儿能想到那个案件的杀人凶手另有其人,沈二狗又被放了出来!不过幸好的是,沈二狗彻底惹闹了他的兄长,他兄长将这不成器的弟弟直接送到了家中地处偏远的小庄子上,大概有永远不让他回来的想法。
花魁的身价不低,也只有沈二那样出生的人才有能力将花魁给包下来,沈二被放逐了,也就意味着花魁又成了无主之人,他拿着自己攒的和从他那个爹房间里偷出来的钱正准备去找花魁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对面新客栈二楼出现的神秘女子。
曾经他和沈二争破头的那个花魁,现在在他眼中都变成了清汤寡水!花魁有什么好的,哪有“仙女”美妙?哪怕对方是皇帝老儿的女人,只要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谁又知道呢?
陈鸫露出了一丝阴测测的笑容,好不容易将生活那一群听命于他爹的仆从给甩了,在县城里绕了好几圈之后才偷偷的返回,瞧着周围没有熟人,爹也没有继续在门口待着,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冠,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对面的新客栈。
“生意不错啊,第一天开门就这么多人。”陈鸫从小到大游手好闲,没有帮过父亲一点儿忙,对于经商这方面一窍不通,丝毫没有想到对手吸引的客人比自家店铺多会给自己的生意造成怎样的影响,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结识楼上那不知名的美人。
“这么人都满了?小二!”陈鸫环顾了一圈,看见没有任何空位子,眼睛珠子贼溜溜的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家的店面比较小,今日来的客人实在太多,要不您先等一等?”一个普通的店小二急急忙忙上前道。
“老子的时间很宝贵,你们耽误的起吗!”陈鸫那么一叫唤,许多“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这位客人啊,不是我们不给您吃,是实在没有位置了,大家都在排队等着呢,要不然您先去对面客栈凑合凑合?”店小二对着一看就不是很好搞的客人小心翼翼道。
“你看起来有点眼熟,是原来这家客栈里的店小二吧?那你就应该知道爷的身份,爷在你们这儿吃饭,你们还不做生意?不行,我必须在这里现在吃!否则你们的生意就不用做了!我直接找人砸了你们家客栈!”
那店小二仔细一瞧,顿时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想起来这位是谁了,这不是对家客栈的公子哥吗?这人在他们县城里可没什么好名声,是出了名的地痞无赖,可他爹花了重金贿赂了县太爷,而他和县太爷家的公子关系很好,他那一张嘴将县太爷家的公子吹捧得飘飘然,平日里头对这狗腿子多有照顾,使得这个陈鸫平日里与县城的那些地痞流氓们勾结在了一块儿欺压百姓也没人管,因为没闹出什么事情县太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纯当不知道。
这个陈鸫有多嚣张,外来的阮母和阮颜不知道,但店小二在这里二十多年,清楚的不得了。
“这……”店小二看了看周围,瞧着谁可以给这位大爷让让位。
“我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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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让给陈爷。”有一位用餐的客人正好在陈鸫旁边,他被陈鸫找过几次麻烦,又怎么敢在他没位置到时候坦然的坐着?没位置是小,家里的铺子被陈鸫找人砸了是大!
“算你识相。”陈鸫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