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还记得当年的苦难，苦到不堪再抬头，仿若现在拍戏剧里可怜的女三。
那个落魄千金，蒋晚晴。
现在想来还真的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
思绪回到现在。
舒瑶凤眸微动，声音放的很轻，怕惊扰了秦司闻。
“幸亏后来我遇见了您，是您救赎了我。”
这也是舒瑶愿意恭恭敬敬称秦司闻为‘秦先生’的原因。
秦司闻，是她那段昏暗时光唯一的亮色，她该知恩图报的。
“你觉得那是救赎，那就当是吧。”秦司闻不置可否，眸中掠过一丝深沉。
秦司闻可不觉得自己对舒瑶有多好过，当时的确是他给了舒瑶一丝希望。
但是秦司闻个人的恶趣味，他喜欢看杀戮。
当时。
走投无路的舒瑶遇见了秦司闻，秦司闻告诉她一个来快钱的办法，打黑拳。
那种东西签了生死状，搞不好就是往死里打。
舒瑶回想起来，不堪又觉得庆幸，“怎么不是呢？您教了我很多。”
现在舒瑶的身手有一大半都是从底下拳场练起来的。
秦司闻派人教她，学得好了就活下去，学不好就会挨打。
这是秦司闻当时教会舒瑶的，可惜了当时舒瑶恋爱脑，哪儿会珍惜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