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沈南珠感觉到自己的口水滴到枕头上。
睁开眼睛,四下一望,天已经黑了,不知不觉睡了四五个钟头。
四周一片安静,花钰还没有回来。
沈兰珠爬起来点亮油灯,到灶上摸了一摸锅盖,还微微有些温度。
只是肚子也不饿,想起明天还要继续去地里割草,看着手上被弄出来的深深浅浅的划痕,沈南珠决定自己缝制一双手套。
不知道花钰需不需要用到手套?
花钰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整天上山打猎,应该比自己更需要吧,沈南珠回想着之前不小心看到花钰的手,掌心和指腹那里都是厚厚的茧子,手背更是有大小不一的伤痕。
缝制两双吧,一双给花钰,一双给自己。
正当沈南珠翻箱倒柜的想找针线的时候,屋外传来脚步声,夹杂着低低的狗吠声,门吱呀一声推开。
花钰回来了。
花钰再一次踏着星光回家,屋里昏黄的灯光掠过她清冷的眉,留下暖黄色的余晖。
“你回来啦。”沈南珠噔噔噔地跑到门口。
迎上来的是大灰热情的狗头,大狗一见到沈南珠就兴奋得不行,围着她团团转。
花钰将弓箭挂在墙上,手中打来的野味装在布袋里吊在房梁上。
“饿坏了吧?”沈南珠一脸关切的问道。
“唔,还好,有红薯。”花钰难得出声回应。
“才两个红薯,大灰也吃了,怎可能会不饿。”沈南珠看着狗嘴附近粉糯的一圈,便知道这大狗也没落下。
“我煮了红薯糖水了,等会儿我给你舀过来。”沈南珠刚要往厨房走去,却发现里面黑漆漆的。
“花哥哥,你帮我提着油灯,我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