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澄吐槽:“什么什么玩意儿,我们才要问你你是什么玩意儿。”

    薄涵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什么玩意儿,她还要再问,谢无暇率先开口:“这几天休息地怎么样。”

    薄涵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其实准确来说她除了吃喝睡,也没做别的啥了,神那边什么都没告诉她,她要说了估计也整不明白,于是摇摇头。

    谢无暇:“我问你休息地怎么样,你摇头干什么,休息地不好?”

    薄涵:“好好好,非常好,我可以立刻投入训练了!”

    谢无暇扫了她一眼,“我今天有事,明天开始再训练吧。”

    薄涵于是良性更痛了,队长这么好,她却没有做出什么贡献,实在是惭愧。

    等出了门,谢无暇吩咐:“什么都别说,今晚再观察一晚。”

    于是那之后的一个白天,薄涵总觉得温澄和冷瑶似有若无的目光都很奇怪,但她开口问,对方都会故作平静地反问回来,薄涵挠挠头,难道是她太敏感了?

    夜,夜深人静了,大家都要准备入睡了,某两位队员就悄悄摸摸做贼似的从床上起来,因为薄涵已经搬到了谢无暇另一栋别墅里,二人一起穿过谢无暇家,和他汇合,再一起来到最右侧的小别墅。

    灯此时关着,三人站在漆黑的花园里,静待动静。

    约莫过了零点以后,房子里突然有了动静——房间的灯一亮,几人就悄然分散开来,各自手里拿着监测数据的仪器,找好检测看戏的位置。

    温澄特意准备了一个微型GoPro,以拍摄薄涵的英姿,让她可以明日欣赏一下自己夜晚下的风骚绝姿。

    只见客厅的灯没亮,二楼的落地窗却忽然开了,然后三人肉眼看着某人踩着棉拖从二楼阳台一跃而下,轻盈落地,踩在湿漉的泥土青草上,脚下的棉拖掉了一只也没注意。

    温澄被这伶俐的步伐吓一跳,手里的gopro完完整整将刚才那英姿一跃给录了下来,心想这下嘲笑是没戏,搞不好还要被秀一脸。

    然后薄涵抄起脚上的另一只拖鞋就朝着温澄的方向飞来,鞋底沾着泥土,朝温澄头顶一拍,快很准。

    温澄一个倒栽摔在十字路上,落地那一刹仿佛听见了自己尾椎骨凄惨的哀嚎。

    泪,从他的眼角落下。

    冷瑶无语地从门内走到门外——薄涵是直接□□出去的,谢无暇跟了上去,冷瑶就走到温澄身边,后者哭诉:“她是不是装睡!压根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