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着边缘,躺倒在舞台,闭眼佯装出睡熟的模样。
观众席想回应,却都很听话地保持安静,维护着这份不合时宜的寂静。
镜头给到席至闭着眼睛的侧脸,他的话筒却还靠在嘴边,他勾唇,假意打了几声呼噜,惹来台下一阵笑声。
他睁眼,但仍躺着,未起身,只是说:“开玩笑的,真睡着了,公司要扣我工资的。”
歌迷闻言,又是大笑。
等到笑声散去,场内又恢复了宁静状态。
席至也跟着静了一会儿,他摘了耳返,忽然将话筒贴近了自己左边胸腔靠近心脏的位置。
他沉声问:“你们能听到我吗?”
没等底下观众回答,他只停了一秒,便续上:“能听到吗?我还活着。”
音响传出一阵微弱的心跳声。
他听着这阵声音,猛然发觉自己竟然还活着,顿悟后,他又陷入惘然。
活着的意义究竟在于什么?
为了爱、值得铭记的伤痛,还是……人来到世间的意义,只是为了满足欲望而颓萎苟活?
他不懂了。
场馆馆顶打下来的一道白色光束,光源遥远,却又刺目,似是天堂为他开的一角窄门。
如果,这是生命的最后一天,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彻夜狂欢,直到黎明奔赴?
在即将破晓之际,与我共这一支舞,然后,死去。
他终于释怀,脸上再度浮现起笑容,镜头也捕捉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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