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念想到这儿，勾起嘴角，唇边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涡，“那我听你的。”
两人这才牵着手往人群后边走，而跟在她们身后的金金和舍友则悄悄地从人堆里探出脑袋张望。
直到怎么瞅也见不到她们，金金才拍拍自己的胸脯，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刚才一激动直接说出来了。”
舍友轻笑，“说出来就说出来，害怕什么，又不能...”
剩下两个字‘恶剪’舍友没敢说，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摄像头，便闭上了嘴。
但金金完全没有注意到舍友的话，嘿嘿一笑，“不过真的好甜，我要做一线吃瓜群众了。”
“什么甜？”
“啧，你这都没看出来？”
舍友懵了，“我要看出来什么...”
此时金金就摆出了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情，附在舍友耳边用小到麦克风收录不进去的声音说，“你品，你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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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演播室里的人越来越多，哪怕开着空调，演播室都变得有些闷热。付念细心地发现在一旁拍摄指挥的导演组脸上有些不耐烦了，尤其是总导演，不住地抬表看时间。
直到过了集合时间半分钟，剩下的六七个人才姗姗来迟。
导演冷冷地盯着几人看了几秒，才拿起麦克说，“睡前集合的目的是告诉大家明天开始的行程安排，现在各位练习生按照等级从左到右排开。”
话音刚落，人群便骚动起来，不到一分钟，就按照顺序排好了。
紧接着，演播室门口走进了十几个男女，他们分别站在a到f对应的等级前。导演见到他们就位，便开口道，“明天开始个位练习生六点起床，去到对应自己号码的教室上课，晚上九点可以回去休息。除了流动教学和检查的五位导师，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就是各个等级对应的舞蹈、声乐、rap方面的老师，你们眼熟一下。”
“念念，咱们的老师看起来挺和蔼的。”金金站在付念身后小声说，“你看，那个长裙子的老师笑得好温柔。”
温柔？
付念想了想剧情，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