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姐,事情还能考虑。
可惜她不是,苏家这样家大户大的人家,弄不好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私,比如她手里的匣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容。
当然,也有可能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可苏皖不敢赌。
“还请葛师傅如先前那般嘴严”苏皖说道。
说完再也没有停留,离开了这间屋子,陆小旗紧随其后离开。
两人没有直接同绿衣汇合,苏皖喊来一个店小二,找了一处望月台坐下,静静的看着底下的江景。
“小旗,你从漠北而来,这一路上必定是见多识广,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身边有这么多矛盾的情况吗?”苏皖忍不住说道。
她不去和绿衣汇合,是实在不想见苏家的人,不想面对苏家的一切。
因为苏家带给她的感觉,就是处处都是矛盾之处,尤其体现在她身上。
“小姐你若是没有做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那必然是与您有关的人做过什么不得了的事,而同您有关的,无非就是府上那些主子们,准确的说,就是您的父辈们”陆小旗毫不犹豫的说道。
苏皖的父辈,也就是她的父亲和生母。
“是呀,所以我才想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苏皖叹息道。
匣子是在杨柳巷的宅子里找到的,而那个宅子,很显然和苏仲宇有关。
然后是宅子里的海棠树,正巧她的海棠院里也有海棠树。
听绿衣说过,海棠院原本是她生母居住。
苏皖大胆猜测,杨柳巷的宅子,会不会就是她生母曾经住过的地方。
匣子被埋至少十年,既然没有被挖出来,那应该不是苏仲宇所埋,那很可能埋这个匣子的就是她的生母。
“算了,回去吧”苏皖叹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