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又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
“愚蠢,”易珩说:“你以为能被牺牲的人有多重要?”
池宁乖乖的点头,“陛下说的对。”
易珩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池宁卸下头上箍人的金冠,鸦羽般的发丝披在后背上,他开口问:“陛下,您知道臣想杀你?”
易珩把玩着手中的金簪,半晌后无趣的扔在地上,不屑开口:“你想杀就能杀?”
池宁:“……”还真能。
想到原主戏剧一般的成功,池宁总觉得易珩怕是活够了,才让他得手的。
毕竟如今看来,这位陛下厌世情节严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想死一死。
他伸出手抓住易珩的大袖,蹙着眉开口:“那陛下为什么放臣进宫?”
昏暗烛光下,少年眉眼如画,易珩心中有一瞬间的微动。
但想到他的来意,眉目间便冷了下来:“朕喜欢极了你们这些人看不惯朕又不得不匍匐在朕身下的模样。”
池宁无语,这是什么比喻?233听了都要打马赛克。
他诡异的目光被易珩发现。
“你在想什么?”那双手又掐在他的下巴上。
池宁发现易珩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动作,“臣想什么时候能够睡觉。”
天大地大,还是休息好了再说吧。
易珩兴致勃勃的看着他:“大婚之夜,朕的皇后就想这么睡了?”
苍白的指尖划过外袍,在少年领口停住,易珩声音沙哑:“进了宫,皇后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