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开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好在邹舒舒伤得不重,就是一周内下地有些困难,需要有人到医院来照顾她。
“刚回国就出了事,倒霉。”
她听闻谨之说沈驭很关心自己,于是拨了个视频过去,没想到那边根本没有接通。
沈驭身上痛得不行,实在是没法故作无事发生地接视频。要是看他一脸痛苦的模样,闻谨之肯定会发现自己受伤了。他本以为自己只是摔懵了,身上有点痛是正常的,没想到伸手去摸痛处的时候,沾回一手触目惊心的红色。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出了很多血,也许是当时磕到了什么石头上吧。
马场负责人急得满头大汗,问私人医生怎么还不来。
“别,别找私人医生。”沈驭赶紧拦住他,冷静沉着地下达指令:“把我送到医院去,别去舒舒那一家。”
“可是少爷,你现在看起来伤得很重,经得起颠簸吗?要不咱们还是等等......”
“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脚踝的撕裂感越来越明显,沈驭倒吸一口冷气,觉得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这事不准告诉闻谨之,不准告诉家里人。”
“少爷,我就是一个打工的,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
“嘶,你要是敢说我现在就把你退了。”
负责人噤声不语。
去医院的途中司机开得极慢,生怕把沈驭给颠着了。沈驭回拨了一个电话给邹舒舒,压着嗓子问她情况怎么样。
邹舒舒不想让沈驭担心,也没把情况往重了说,嘻嘻哈哈地说自己摔下马的时候有多蠢,幸好闻谨之就在她身旁,不然她自己可爬不起来。
“你是不知道,刚刚谨之哥哥太帅了,一下就把我抱起来了,平时肯定没少练。”
邹舒舒说话叽叽喳喳的,惹得沈驭心烦:“你还惦记着人家呢?”
“我不告诉你。”
等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头后。沈驭被护士抬着进了CT室,下午取到了结果。
“脚踝轻微骨折。”医生是个女性,鼻子上架着一副框架,双目专注地盯着片子。
沈驭身子往前倾:“那需要打石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