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酒助谈性,之后俩人又喝了很久,一直到凌晨才结束。
刘伯醉了,烂醉如泥。
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他这辈子醉的最厉害的一次,甚至是这辈子第一次喝醉。
根据秦欢的计算,刘伯喝了至少有两斤半53°的白酒,而且他几乎没吃多少东西,差不多等于空腹喝的。
这绝对称得上海量了。
换做一般人喝这么多酒,恐怕早就醉的嗷嗷大吐,吐完之后呼呼大睡了。
但刘伯没有。
他虽然不像往常那般清醒,但却仍旧没有要呕吐的迹象,也没有张牙舞爪的耍酒疯,而是静静的坐在餐馆门前的台阶上上,像傻了一样一直淡笑着。
这是欣慰的笑。
因为明天秦欢就会跟他回家了。
他暗自说到,这一次总算是有惊无险,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大意了。
但他不知道,更大的“惊险”还在后面等着。
秦欢只喝了很少,但仍旧装作快醉倒了,走路都有些打晃。
他结了账,出了门。
“哎,大哥,你怎么坐这里了?你醉了是吧,哈哈,你酒量不行啊,我就没醉,很清醒,再喝一斤都没问题。”
刘伯呵呵笑了。
“少爷,您可不能这样称呼我。”
很明显,秦欢是故意这么叫的,目的就是让刘伯认为他已经喝醉了。
“什么不能,我说能就能,快起来大哥,地上凉,咱们回家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