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越此刻虽是被禁足,但面上却是一派轻松,看不见任何悔改之意。
他清楚的知道此次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他蛰伏了这么多年,同景王争斗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打一场真真正正的仗了。
只不过这一次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不管如何,他都不会像以前一样,这般忍下去了。
“你去世子府……”赵文越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给小太监轻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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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谣这些时日以来,整日都忙着处理大考的事情,说起来也已经好几日没有看到南宫承煜了。
即使她再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是外面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堤坝案,还是让人感觉人心惶惶,在这个节骨眼上太子也不知犯了什么错,竟是被陛下给禁足了。
谢轻谣心中也奇怪,太子虽是昏庸了些,但以往陛下仍是对其寄予厚望,甚是耐心。
只是这一次太子却是直接用圣旨被禁足,就连东宫外都有禁军看守,他人不得入内。
南宫承煜这段时间未曾现身的原因,只怕是也与此事扯上了关联。
而且京城之中近日也是多了许多流民,谢轻谣每每回家的时候,都会看到这些在外流离失所的乞丐,一时间也是感叹万千,这些人因着汉江坝决堤的缘故皆是从宣州城逃难来的。
谢轻谣和浅秋两人正要去酒楼送话本子,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些个难民似是乞丐一般,蹲坐在城中的各个角落。
“小姐,这些难民着实是有些可怜。”浅秋看着四处散落的流民,对着身侧的谢轻谣感叹道。
此次只是宣州城的百姓遭了难,也不知江南的情形如何。
谢轻谣顺着浅秋的目光,朝着难民那边看了看。此次受灾,最辛苦的确实只有百姓。
人群中似是有一个老妇人乞丐牵着自己的幼孙,朝着饭馆走了过去。
“你这个臭乞丐,快给老子滚远点!”店小二伸手捂住鼻子,伸手就将婆孙二人给赶了出去。
“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们祖孙两吧,好几天没有吃饭了。”老妇人因着肚子饿的缘故,不肯离开,一直乞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