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承煜眼也不抬的说道:“她是宁王妃,总要有一些能拿得出手的。”
谢轻谣一顿,好像是这么回事,秦子萱已经很久没有认真去做过某事了,之前自己还在凰仪书院时,她经常来找自己,如今自己进了宫,她也找不了了,一则打发时间,二则是现在多练练以后要用也随时能拿得出手。
四人商量好了时间,三天后出发即可,也没有叫下人跟着,换了常服一起坐着一辆马车就朝着郊外去了。
谢轻谣和秦子萱则是换上了男装,女装的衣裳太过繁琐,既然是出去玩,又没了约束,就要能放得开。
谢轻谣换上一身薄褐色的长衫,腰间别一把折扇,青丝束起,倒也是清秀。秦子萱则是一身红衣,虽是男子装扮,但更像是个京中的闲散子弟。
反观宸王和宁王,这两人虽说也是常服,但是由于自身的……气度不凡,就算是便装也看着不一般,于是,谢轻谣和秦子萱密谋后,在中途停下了马车,此时马车已经快出京城了,谢轻谣和秦子萱则是下去买了两件特别寒酸的服饰。
且不说布料了,要多粗糙有多粗糙,颜色也是普通的麻灰色,上面缝着的补丁还隐约可见,宁王一见这衣服笑道:“我们还有其他人要来?连衣服都备好了?是银两没带够?”说着他就翻了翻身上,拿出一袋银子,道:“给,用吧,也别把人家整的这么寒酸。”
秦子萱尽力假笑,将这身衣服在马车里抖了抖,本来是想说些好话,结果抖了一层灰出来,宸王沉默两秒道:“你们是买的别人穿过的?”
谢轻谣清咳两声,尴尬道:“这地方太偏了,委屈你们了。”
宸王无奈摇头,脸上本来还带着笑,但倏地一变,宁王也反映过来了,和宸王对视一眼,两人一起道:“我们?”
秦子萱一掌拍到桌子上,将衣裳抖开,介绍道:“你知道这件衣服的寓意吗?”
宁王道:“破破烂烂的好在我们被打劫以后去要饭?”
秦子萱神色一声,义正言辞道:“不!这是辛勤劳作才能配穿的,我们买回来就是为了让你们体验这种常人难以体验之感。这件衣服,他身上的汗水和灰尘,代表的是日夜做的农活,我们吃的谷子里都有它们的力量!”
谢轻谣微微侧过身,将脸转过去,忍住脸上的笑,手上捏着衣服,只见秦子萱的目光投来,谢轻谣连忙应和道:“没错,我们这一次怎么能说是游山玩水,这叫体验生活。”
宁王冷笑:“合着你们不体验让我们体验?”
秦子萱一手将赵宁稷的脸推过去,继续道:“放心,我们牺牲自己,成全你们。不用感
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这句话是谢轻谣给她教的。
宸王微微蹙眉,指着这件衣服,又打量了一眼两人,幽幽道:“你们确实牺牲了自己,毕竟你们穿的是锦衣,你们成全了我们,当真仁义。”
宁王立刻应和道:“穿着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俩是你俩的下人,万一遇见下面的官员,还以为我两被流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