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萱看着面前的两人,只觉她们是难关重重。
赵宁稷见状,缓缓伸手握住了秦子萱的手,冲着她摇了摇头。
感情之事,还是要她们自己去解决,干预的多了难免会有反效果。
一顿饭毕,已是下午,谢轻谣和秦子萱又是聊了一会,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谢轻谣又和南宫承煜解除了这段时间的隔阂,心中更是满足,纵然回到家中,仍是忍不住哼起了歌。,
“小姐,今日出了一趟门,这么高兴?”元荷看着谢轻谣高兴,她也笑着问道。
“是啊,同秦子萱一起吃了个饭。”
“对了小姐,今日你出门之后,有人送了封信给小姐,我说小姐不在,就替小姐收着了。方才忙着差点忘给忘了。”元荷看着满脸的笑容的谢轻谣,忽然想起了今日清晨的事情,连忙进房间将信给拿了出来。
谢轻谣还有些奇怪,到底会是谁给自己写信。
只是当元荷将信件给谢轻谣递到手里的时候,她的面色陡然变得阴沉了下来。
只见信封上面写着谢氏轻谣轻启,而底下有这一处私印落款,写的正是江宁谢府。
谢轻谣看到这里便知道是谢家的人给她来信了,因着之前的事情,谢轻谣早就对这个家寒了心,已是名存实亡的关系,之前多日都不曾写过信,如今到底是为何?
谢轻谣怀着疑问,打开了信件,看到了信里的内容,面色不由得冷了几分。
轻谣吾女:
自你与悠然上京离家已是一年有余,每每自京内传出消息说你二人一切都好,为父自是放心。
只是如今悠然误入歧途,犯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触怒圣颜,虽是未累及全府上下,但家中生意颇受影响,如今悠然尸首已送回家,为父已将其安置,轻谣你无需担心。
偶有消息说轻谣你与宸王相交甚笃,轻谣你如今也已适龄婚嫁,若是能与皇家攀上亲戚,自是家门有幸,宸王少年得意,荣宠正盛,轻谣你要握住机会才是。
父亲谢天阳书。
信件看起来并不长,但是其中的包含的意思谢轻谣却是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