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实乃天人之子，怎么会知道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困惑，既然人皇如此说，我们也不便久留，就此告辞。”
司岳起身道，脸色依旧很差，眼底隐忍的火几乎要冒出来。
“今日夜色已深，朕人族都城有夜禁之习惯，所以，烦请各位在宫中待一日，明日朕亲自送各位去了涵之地。”
李世民这才提起了涵之地。
“灵果的事情，人皇不打算插手？”
司岳质问。
“刚刚的交手便是对各位不请自来的一点点小惩罚，除了州域之战，还有什么能让朕费心？
灵果神出鬼没，了涵之地地形复杂，朕尽人事，听天命即可。”
李世民是丝毫不客气的说了这么一句，言外之意便是，我看不上灵果。
“噢？
难不成灵果之效的说法是假的？”
白冽问了一句。
“真假？
得到不就知道了，就看是你们得到，还是我北域得到，呵呵。”
李世民故弄玄虚，他要的便是他们一个个内心不安，今夜难以安眠。
“好，那就比比看。”
奚开口，冷眼看去。
“好。”
李世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