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缩成了一个球形,在李清源手中被好一阵蹂躏,直上直下,大起大落。
李清源最后瞥了眼已经被老管家喝得仅仅剩了个酒底的酒坛,抑郁难平,你瞧瞧,老前辈您喝得这么快作甚?我这坛子大且壁薄,相较于寻常的酒坛,要多装出去许多酒水,您又贪嘴,这是喝了几次一碗饮尽的快酒?喝酒这种事情,从来都是急不来的嘛,剩下这些原本不急不缓地喝就能喝上的白酒,如今喝不上了不是?
李清源一手抓起酒坛,缓缓摇晃,使得酒坛之中的美酒氤氲出足够的香气。
得嘞,只能够我一个人消受喽。
酱香白酒入喉,绵延细稠,盘亘在口腔之中的酒气,却十足饱满,砰然在口腔之中炸开,刺激着味蕾。
闭上眼睛,一口酒水下肚,一股子微微暖意嬴荡肺腑,李清源耳边仍旧萦绕不去老管家在自己耳畔说起的话,当时已经是醉眼朦胧的老管家,笑着和李清源说,让李小仙师千万不要计较堡中那些孩子们的无聊赌气,至于小仙师,自然是不能与那癫狂少爷一战,忒欺负人了不是?若是我有小仙师你这般修为,对付上这么个小子,也忒丢面儿。
李清源双手拢在袖中,只是问了一个问题,“老前辈,我与此人捉对厮杀,确实丢面儿又丢人,但与之一战,也不是也可啊,就是,你想与不想的问题罢了。”
老管家就眼前一亮,一手抚在耳朵上,作仔细聆听状,大声道:“啥?你说啥?我没听清!”
李清源就笑了。
老管家跟着就笑了。
得,那位穆家小少爷,有得受喽。
于是才有了如今李清源手中抱着的这一团毛绒绒。
一袭青衫的少年郎屈指在小兔子额头一弹,“接下来,就靠你喽?”
小兔子歪着脑袋,懵懵懂懂的样子,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遭受的大难……
翌日清晨,武林堡的一众青壮准时如约而至,堵在李清源门口,不断叫喊。
这一次,李清源终于是开了一扇门缝,从中探出一颗头来,望向一众青壮们,眉开眼笑没个正形道:“各位小英雄,有什么事情吗?”
瞧见这颗从两门缝之中探出的脑袋,这些个人心下重重地呸了一声,果真是个小白脸来的!见多识广的这些位青壮曾经见到过的那些位开放的豪族女子所眷养的面首,不大多是这个样子?
真不晓得这小子用了什么汤,自家懵懂的小师妹相信这臭小子是个山上仙师也就罢了,就连已经是老江湖的张爷爷也相信?
小师妹与张爷爷可莫要被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