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盏摇头,“你都说本宫在宫里有情郎了......”她小声嘟囔着。

    “难道你还想着他?!那个质子?!”风离胥彻底怒了,“我看你是头昏了,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撇下这句话,他直接出去了。

    祁盏彻底松了口气,“蝶月......去把我给你的坐胎药,命人熬出来。那个单子......”

    “早烧了。殿下,这个方子我早背熟了。”蝶月做事很是让祁盏放心。祁盏摆手,“那你快去盯着切记药渣倒掉的时候给里面掺杂一些种子土灰,不要让人看去了方子。,只要风离胥一走,就给林川把坐胎药端过去。切记药渣倒掉的时候给里面掺杂一些种子土灰,不要让人看去了方子。”

    “是————”

    祁盏擦擦额头的汗,真的好险。

    次日天晴,祁盏进宫赴宴。

    “殿下,昨夜奴婢是看着将军从瑶仙居走的。”蝶月看四下无人,才敢对祁盏说。祁盏点头,“你一向办事我是放心的。行了,到凌霜殿了,莫要再提了。”

    祁盏进门,“闵娘娘~~”

    “若儿来啦。快坐下。”洛酒儿见到祁盏就心悦,就好似见到了邵韵宅。她艳冠群芳的皇后娘娘,当年也是这般灵动可爱。

    祁盏坐下,竟没想到娴柠也在。她直接过去与娴柠同坐一起,“姐姐,恭喜呐。”

    娴柠手一摆,“呐,才不到一个月,太子殿下不想声张。”

    “你们说什么呢。”洛酒儿笑着问。祁盏笑得俏皮,“就是想着什么时候,给虚牙也牵一门婚事,省得他天天往东宫跑着玩,就跟他才是太子妃一样~~~”

    “哈哈哈哈————”丽妃大笑。

    洛酒儿道:“你这孩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行了,本宫看人也差不多到齐了,就开宴吧。”

    祁盏端起酒杯,望了一圈,南嫔还未到。她也不问,押了口酒,命人把娴柠的酒换成了茶水。

    洛酒儿道:“本宫今日请各位来,除了新进宫的孟美人,还是接着恭喜同晋升为妃位嫔位的五位妹妹。还望大家以后在宫里互相照顾,互相帮衬。”

    “谨遵贵妃娘娘教诲————”众嫔妃喝酒。

    此番话直接让下面的祁微与落常在面上无色。祁微当年在祁祯樾的寿宴上犯了蠢,导致如今她们母女在宫中行走尴尬,毫无存在可言。祁微张了张嘴,想说却不知该不该开口。摸摸自己鼓起的小腹,她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