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赵宓金,赵福金和赵富金同时心中一痛!
才两短短三个多月没见,赵宓金竟然比才十四的赵富金都要瘦上一些,仿佛风一来,就能将她吹倒,她往日那并不逊色赵富金的容颜也已经因为她瘦脱相了而不复存在。
赵福金的眼睛顿时就红了,她有些哽咽道“姐姐,你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
赵宓金挤出了一个笑容,道“最近胃口不太好。”
赵富金道“我看不是胃口不太好,而是曹湜又指桑骂槐欺负你了吧?”
赵宓金挤出来的笑容顿时就是一僵。
过了一会,赵宓金长叹了一口气,道“也不能怨他,他们这一支,就他这一根独苗,舅姑常问之,他压力大,才偶尔说一些重话。”
驸马娶公主(帝姬),不叫“娶”,而叫“尚”。
一个“尚”字便说明了公主(帝姬)在家庭中地位是高于驸马的。
事实上,不仅高于驸马,更高于公婆。
北宋前期,实行“选尚者降其父为兄弟行”的制度。
所以,北宋开国初期驸马都是以祖为父、以父为兄、以母为嫂。
到了宋神宗时,才将之改了过来——改为,以父为舅,以母为姑。
赵富金道“那两个老家伙也是不晓事的,否则,怎敢坐视曹湜欺负你?”
赵富金又怒其不争道“你也是的,闹他家几次,或叫侍女掌几次曹湜的嘴,曹湜哪里还敢在那再说三道四的?”
赵宓金道“这如何使得,叫父皇或母后知道了,定会怪我不懂妇道,甚至责罚于我,再者说,不能生养本就是我的问题,怎好再去以贵行那蛮横之事?”
赵富金气极道“你怎么能这么想,焉知这不是曹湜的问题?”
赵宓金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自幼体弱,常常需要吃药调理,而驸马他好歹是一武官,耍得了刀枪,不是我的问题,难道还能是他的问题?”
赵富金嗤之以鼻道“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也能算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