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槐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呢喃,许晚洲压上来,他听到咕兹一声,硬挺的性器牢牢压进来,搅在被捣得又软又酥的肉上,他爽得浑身一阵阵激灵,连声音都变了调,猛抬起胯,后穴用力地吞吸着。
许晚洲把他拉过来,阳物塞到最深处,章槐的腰腹一鼓一鼓地,扭动着挤出一股白色的稠液。许晚洲俯下身,忍不住亲他,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从唇边吻到颈侧,轻轻叫着章槐的名字,他爱惜章槐,没有缘由,就是喜欢,他从章槐身上能感受到一种相似的爱慕,从他进章槐的家门那一刻,他就知道,章槐也是喜欢他的。
章槐这会儿精神恍惚,听到许晚洲叫他,更加颤抖得厉害。许晚洲埋在他颈窝处狠狠吸了几口,又一路从颈侧舔到他喉口处,章槐一阵又一阵地眩晕,他闭上眼睛,伸手抓着许晚洲的头发,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给许晚洲下药是假,可他却觉得自己像是吃了春药,欲望在到处喷涌,他弓着腰和臀竭力往上顶。
身体贴得很紧,章槐在欲仙欲死的感觉中,发觉性器被压蹭到了。在密切贴合的身体中,他的性器被上下磨蹭,龟头和茎身都被柔软的皮肤压着,浪潮般的快感前后交错涌来。他双手紧紧抓着许晚洲的肩膀,被捅得深了,又用力抓他的背,连声不断地低语:“好舒服……别停……别停……”
一夜缠绵,许晚洲留宿在章槐那里,从深夜做到近乎天明,直到透过鹅黄色的窗帘,一点朦胧的日影从窗外透进来。已临近初夏,夏日的白天,天亮的总比平日里要早。太阳还未升起,窗外的光仍是灰色的,四下一片安静。
章槐筋疲力竭,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胸口泛红,像是荔枝皮的蜜蜡,被汗水洇开去一圈淡红色的印记,皮肤上随处可见深深浅浅的红点,小而凌乱。
许晚洲伸手撩开他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章槐仍然用先前那种迷蒙的目光看着许晚洲。
许晚洲轻声对他说:“累不累,睡一会儿吧。”
章槐很累,但却不困,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用喑哑的声音说:“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
“桌上,昨天给你那杯,还剩一点。”章槐看着许晚洲,露出一个很轻微的笑容,“给我吧,里面没毒。”
许晚洲走到客厅,墙角放着一个牡丹花朵纹的热水瓶,他拿起来,掂量着里面还有一些温水,昨夜的水已经凉了。还未到三伏天,许晚洲担心章槐喝凉水生病,还是给他换了热水。
章槐窝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许晚洲走回到,把水递到他面前,在他面上贴了一下,章槐脸上一阵温热,才回过神。
“喂我。”章槐支起上半身,他将头发撩到耳后,这样理直气壮地要求道。
许晚洲伸手,让他靠过来,把水杯放低递到他唇边。章槐就靠在他肩头慢腾腾地喝水。温水入腹,他觉得浑身变得暖起来,喝到最后一口时,他忽然搂过许晚洲的脖子,含着那口水朝他亲过去。
湿热的吻,许晚洲先是愣了一下,被章槐猝不及防地这样亲过来,他并未抗拒。他仍然觉得似曾相识,无论是昨夜在床上做爱,还是这样喂水,他总觉得这一切似乎自己经历过。
他凝视着章槐近在咫尺的脸,情不自禁把他抱在怀里,然后慢慢地、亲昵地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
窗外的光更亮一些了,从窗前飞过一只小鸟,发出清脆的鸟鸣。
章槐轻声说:“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