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过……过分了呢!”司马相如急得直摆手,“这两位是……是越国公主吴青青和驸马岩石,在我们大汉朝,公……公主是不能随便冒犯的呀!”
“这——”这次光禄大夫范昆总算听清楚了司马相如的话,赶紧拉了一把还要胡言乱语的张德,“张大人不要再说了,这是越国的公主和驸马呢!”
“公主和驸马?”张德这才收起了脸上的淫笑,赶紧抱拳行礼,“那……那对不起了,恕在下不恭之罪!”
范昆也在一旁行礼“对不起,不过我们张大人也真的是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嘛!”
“看你们那个德性!”吴青青气哼哼,“都说大汉朝是礼仪之邦,司马先生和你们都是同朝为官的人,差距怎么会这样大呀?”
“真的是对不起了,不过我们无法和司马先生比呢!他饱读诗书,我们这些武将啊,即使读书也只专注于《剑道》《六搏》这些武学书籍!”范昆这时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太自在的岩石,立即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岩石的身上,“这位就是岩石驸马?对周边的大汉朝郡县广发英雄帖,要在大年那几天设擂台挑战各路英雄的擂主?果然好一个长条大汉哟!谈到武功,这位驸马爷倒是我们的知音,你肯定也研究过我们大汉朝的《剑道》《六搏》这些书籍哟!”
“不曾呢!”岩石这时不想说话,却又不得不说,只得回了一句,“我就是凭着这个头大,生了些力气罢了!”
“只凭生力气就敢摆擂台叫阵,你也太欺负与你们临近的大汉朝周边郡县无人了吧!”这时张德又忍不住说起了话来,那声音有些阴阳怪气,“我不见得就看得上什么越国大将军的位置,不过到时候也想上擂台试试呢!只不知驸马爷会不会给我这个机会啊!”
“不要说到时候给不给机会了,”吴青青的火一下子没压住,“你们要比就到下面的场院里去,如果岩石输了,也不用摆什么擂台,我就陪他去买几只牛羊,我们就直接放牧去了,过那逐水草而居的生活。”
“公主说这话,是不是要张某人知难而退?”张德嘿嘿一笑,“我可不吃这一套呢!我就先去下面场院里等着,希望岩石驸马早些赐教!”
张德说完便急匆匆走出了屋子,也不往楼梯转角那边走了,直接就从走楼上边一跃而下。
“张大人!”司马相如想阻止时已经为时一晚,只得向岩石一抱拳,“既然这样,那只能让岩石驸马满足满足我们这个张大人的需求哟!不过我希望岩驸马出手时掌握些分寸,不要伤了对方才好!”
“这个司马先生放心,”岩石抱拳说,“范达人张大人他们远来是客,我只取守势就是了!”
岩石说罢,才挽起了吴青青的手臂出了司马相如的屋子。
“难道这个岩石驸马真的有本事?”范昆问了一句,才与司马相如夫妇咚咚咚地顺着楼梯下了楼。
张德早就在那里叫着阵,驿馆里所有的人都出来了。
大家看到张德把袖子往上一撸,接着两腿开立,再一脚向外开出了一步,左弓步,右仆步。左手握拳紧扣腰间,右手掌的四个指头做出让别人进攻的姿势,口里一连喊了三声“来!来!来!”
“都说主人让客三千里,哪有主人先进攻的道理?”岩石只是站着,他看着吴青青和司马相如他们退远了,看到只有自己和张德站在场院中时,才抱拳说了一句,“张大人请!”
张德不愧是大汉朝宫廷里的绝顶高手,搏击的技艺堪称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