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阿鲁往前一扑,翻身落在了马下。
“你”他勉强翻转身子,“为……为什么?”
“为什么?”逢蒙咬牙切齿,“为了你这把射日弓,还为了你那个年轻漂亮的老婆!”
“她……”
“她不知好歹,就在这里拒绝了我,往洱海那边跑去,一头扎进了水中!”逢蒙恶狠狠地,“人家要死,我当然成全。”
就这么,吱嘎阿鲁含冤而亡。
逢蒙连夜吱嘎阿鲁的尸体弄回家,装进棺材,请巫师来超度。
大办了几,逢蒙哭得死去活来。
这他领着人人正给吱嘎阿鲁卜地,却有人喘着粗气跑了过来:“不好了!将军的灵堂里接二连三地发生了怪事!”
“什么怪事?”
“先是有一个陌生妇女来祭祀,在将军灵前供奉了一个通体透明的玉蟾蜍,”来人回答,“那个妇女祭祀完就走了,把玉蟾蜍放在了灵桌上。没想到妇女才走不久,那玉蟾蜍就跳了起来,还跳到将军的棺材上去了。”
“这”
“关键的是玉蟾蜍跳着跳着就不见了,棺材里却哐当、哐当地响了起来,好像那玉蟾蜍就在里面跳动一般!”来的人告诉逢蒙,“巫师这是诈尸,胆的人一晃而逃,现在只有一些胆大的人在,巫师要问你,该怎么办啊?”
“我知道怎么办我还请他干什么?”逢蒙问,“他到底能不能收拾啊?”
“巫师可以收拾,不过有的手段会损伤死者,需要孝家亲自在场,得到孝家孝家的同意才好呢!”
逢蒙听,也顾不得正在一旁下着罗盘的堪舆先生了,急急忙忙跑回了吱嘎阿鲁的家。
远远的,逢蒙就就看到了将军府前的院子里飘扬着青、白、黄的三张长帆和一条白色“望山钱”在玉龙一般舒舒卷卷,飘飘荡荡。
院门洞开,里面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他们在奔进院子,正好听到一声有人喊了一声“妈呀”,便一窝蜂从里面惊慌失措地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