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一次在君悦拿着指甲刮着她脸上因为过敏留下的疤痕的时候,她也许会好心情得陪着君悦玩一玩她的小把戏,而不是直接动手将人推开了,
童乐郗倒在床上,拿起书盖在自己的脸上,闭上眼睛慢慢的睡了过去。
“徐先生,该做的我都做了,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沈雨期待的看着徐陌森,双眼亮晶晶的,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
同为女人,她觉得刚才那个女人挺好的,相较之下,徐陌是的做法就有些不大厚道了。
徐陌森抬起头来,动作优雅的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偏过头看向沈雨,“回去做什么,待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可是没有女主人。”
沈雨白了徐陌森一眼,有没有女主人关我什么事,心里肺腑的想要骂人,可面子上沈雨还是要笑呵呵的陪着,“不是啊,徐先生,这里真的不适合我,我,我还是先告辞了。”
说完,沈雨哭丧着一张脸站起来推开椅子朝着外面匆匆忙忙的走去,这里是在不是她应该待下去的地方。
全是些低气压,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徐陌森没有阻拦沈雨的离开,歪着头看着楼上的房间,鲜血凝固了的手背上看着有些渗人,他却是没有放在心上,动了动鼻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想着童乐郗冰冷无情的双眼,徐陌森勾着唇角,低头将手上的玻璃残渣一块一块的动手直接拔了出来。
一块又一块沾血的玻璃被丢在桌面上,出清脆的响声,在灯光的照射下,竟是有着一些的别样的美感,像是一粒粒的细小的钻石,尖端还染着动人心魄的惊艳红色。
右手并没有被清理干净,还是有着一些岁末状的残留在里面。
站在一旁的保姆看的微微心惊,但想着之前徐陌森说过的那句话,很快的就将自己心底的诧异压了下去,也是这时候她才想明白徐陌森那话里面的意思,他曾经真的是是有着双重性格,而现在应该是已经被治好了。
“先生,你的手还是包扎一下吧,不然会感染的。”
“感染?这也不错!”之前还冷着一张脸的徐陌森,此时竟然挑着唇轻笑了一声,令人很难琢磨到他心底里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保姆还想说些什么,徐陌森却是什么也不想听的直接回了楼上。
谁也看不出徐陌森将沈雨带回来的目的是什么,童乐郗看不出来,就连沈雨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她只是在童乐郗和徐陌森之间留下了一道轻轻的划痕,几乎是没有痕迹的。
恐怕,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徐陌森自己清楚了。
徐陌森回了之前那间有着大大的床的卧室,推门走进去,房间里一片凌乱,所有的东西都散乱的落在了地上,就连童乐郗曾经说过的最爱的大红色的床单和轻纱都落在了地上站上了许多深深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