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当然不可能真的为这种事情去告状。
捉贼要拿脏,捉奸要拿双,风不语不过是一夜未归,连奸夫的影子都没有,她也只是吓唬吓唬她、想让她认错而已,但韩采薇却不知道,她以为真的可以让风不语侵猪笼,看向风不语的目光就跟看死人一般。
韩夫人目光落在风不语身上,似笑非笑的等待着她求饶,而风不语脸上带笑,在韩采薇要走到自己身侧时,突兀的鼓起了掌:“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韩夫人,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口空无凭的事情,你也能讲得那么精彩,好像县衙是你韩家开的一样,不过我也很开心,既然你们韩家如此无情,那我古香香也不能太过于有情有义了。”
说着,风不语转向身后:“去,拿着我的帖子去县衙,状告韩书为钱骗婚。”
跟风不语一同来的,还有几个丫鬟婢女,她们站在风不语的后边儿,将韩家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均是十分气愤,听见这话,她们才露出解气的表情:“好咧小姐,您就请好吧。”
这时,韩家人才注意到风不语身后的丫鬟。
“对了,你们做我的马车去吧,顺便捎带韩小姐一程,以免韩小姐娇弱的就在路上昏倒了。”
古家是做大生意的商贾之家,并不是那些小门小户,与县衙等各处都有所往来,地位虽然低,但也不是韩家人可以随意欺凌。
万万没有想到风不语竟然会是这么个反应,韩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而韩采薇也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韩夫人,韩书则愤怒无比的对着风不语道:“你说什么?你说谁骗婚?”
风不语笑得甜美:“我说你骗婚啊,而且还用了我这么多钱,大夏律对骗婚这件事怎么判来着,好像是骗取金额超于五百两以上,就要判流放呢。”
大夏的太上皇帝喜欢微服出巡,有一次在出巡的路途中遇上了一个女子坐在路边哭泣,皇帝一时好奇,问女子哭什么,女子便告诉他,自己遭遇了骗婚,自己原本嫁的良人,家中竟然早已有了妻妾,不仅如此,他还采用了各种手法,套取了她所有的家产,害得她现在无家可归。
而那名男子,似乎也是个精通律法之人,完完全全抓住了法律的空子,不管女子怎么去告,都没有一点罪名,于是皇帝回去之后,便制定了这条骗婚的法律。
闻言,韩书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骗婚了?”
风不语摊了摊手:“你一直都在骗婚啊,你瞧,我嫁进来都半年时间了,可在此期间,我们只同房过一次,你完全没有做到尽丈夫的义务,让我很怀疑,你是为了骗钱才跟我成婚。”
韩书之所以很少回家,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会回来一次,只是因为单纯的不想看到古香香而已,如今风不语拿这个说话,韩书愤怒至极,张口就骂::“你这个!竟然说我同房跟你同的少了,还要告我,你这个,!”
风不语笑嘻嘻的道:“啧啧啧,就吧,反正我告了你,外边儿的人就知道究竟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了,身体残缺者,好像不能考取功名吧,你夫子你同窗知不知道你有这个毛病啊?”
被质疑了作为男人的能力,还被威胁了前途与功名,韩书气得脸色铁青,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人!”
“对对对,我是贱人,你们全家都不是人行了吧。”风不语转过头看向丫鬟:“去,拿我的帖子去告诉县衙的人,看看韩书这种是否属于骗婚。”
“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