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倒是能理解李大庆为什么这么逼自己。主要原因不是想为动物事业添砖加瓦做贡献,还是那两个字,压力。白路的完全放手给他造成一种莫名压力,这种压力只有一个释放方法,尽快取得成绩。
尤其现在是开学期,李大庆要带研究生,有时候还要上大课,研究中心和学校两头跑,还得抽空回家,时间的短缺让他更有压力。
唯一方便的是有车,不用为交通发愁。
这是李大庆硬生生加给自己的压力,白路知道没法劝,所以什么都不说不问,回房间哄肖小小睡觉。
肖小小先没说话,自己走去卫生间,然后回来问话:“你睡觉前都不洗脸刷牙么?”跟着说:“还有洗脚,要换袜子、内衣。”
白路吧唧下嘴巴:“那个,那个,洗。”赶忙跑去卫生间烧水,再翻出新香皂、毛巾,回来给小丫头脱衣服,剩个小背心裤衩,抱去卫生间。
可肖小小又有意见:“我自己可以洗,你出去。”
好吧,白路想起小奎尼,跟自己住了段时间,和自己同样的卫生习惯……不知道被照顾的有多邋遢。
放好温水,放好小板凳,再把毛巾等物品放在手边,白路这才离开卫生间,坐在沙发看小丫头先刷牙、再洗脸,最后洗脚……不知道小奎尼怎么样了,应该上学了。
白路宁肯希望奎尼不记得自己,那样也就不记得被拐卖受欺负的悲惨岁月。
没一会儿,小丫头清洗好自己,出来问白路:“哥,是不是没有换洗的袜子和内衣?”
白路摇摇头。
肖小小叹气道:“只好凑合一天。”一个人走去卧室。
白路赶忙跟过去。
宿舍楼各项生活用品准备充足,作为一个老板,能为员工多考虑一些都是好的。所以尽管房间没人住,但被褥都是新的,只要去库房领回来铺上就成。他在玻璃房间的六个大床垫就是这样来历。
伺候小家伙躺下,盖好被子,白路问:“要不要听故事?”
肖小小看他一眼,虽然很有礼貌的没说话,但眼神中分明含着幼稚两个字。
白路只好咳嗽一声:“要开灯么?”
肖小小犹豫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