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叫了一声。
傅如桉嗯了一下,“刚刚在看文件,在听。”
“哦,今晚上我就不回去了,妈说想和我弟弟了,让我们回去睡。”我道。
“知道了,帮我问候妈。”傅如桉说完,就挂了电话。
男人收回了匕首,满意的看了我一眼,“算你识相,否则这匕首就会划破你的喉咙。”
我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我爸的死,稍有人打听两下便会知晓。
而我那个无用惹事的弟弟,却没几个人知道。
现下提及我弟,又说了一堆旁人听起来没有任何蹊跷的话,傅如桉一定会猜测到我已经出事,并且无法言说。
一路,十分安静。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郊区,郊区里有一栋小别院,显得有些荒凉。
男人把我们推下去,带进了一间屋子,然后关上了门。
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
蔡诗音哆嗦着问我“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瞧着她这害怕的样儿,我忽的想逗逗她,“是啊,我们要死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没想到,蔡诗音忽然一撇嘴,哭了,“哇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我还有那么多钱没花,我限量版的衣服和包包都没有买!我甚至还没有嫁人,我连鱼水之欢都没有感受过,我不要啊啊!”
我嘴角猛地抽了抽。
“我造了什么孽啊,我怎么会遇到你,我为什么非要犯贱的跟在你身后跟你瑟啊!哇啊啊!”蔡诗音越哭越凶,大有一副风雨欲来的征兆。
“好了好了。”我听着头大,“你别哭了,我们又不是现在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