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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可笑的是,这里所有的人似乎都认为叶栀会把这一口气给咽下。
那些围观的乡亲们嘲讽完赵来娣后,又忍不住的怜悯起叶栀这个可怜人来——
“你们说,叶知青以后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继续干活啊。不过她以前放牛的工作好像被清河他娘顶了,现在村里不累的工作已经没有了吧。”
“那不是要跟我们一起施肥、拔草,抬东西了?”
“施肥拔草抬东西怎么了?我们能干,她一个知青就不能了?”
“啧啧,听听这语气,人家不能干又怎么样?人家叶知青有钱,你有吗?人家连一百五十块都不放眼里,你能吗?”
“呸,我是不能,但我能不被小贱*人欺负啊,她能吗?”
“看她那灰溜溜逃跑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没用了,被欺负了连个屁都不敢放。有钱有什么用,有我们本地人硬气吗?要是我啊,还不如找个本地小哥嫁了算了,也不至于被这恶心人的欺负。”
......
恶心人——赵来娣听了,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视线在那个说嫁人的婶子脸上停顿了几秒。
原本安静的田里劳作,因为叶栀变得争吵不休。
他们有的在可怜叶栀,有的在嘲讽看戏,唯独没有人认为叶栀会报复回去。似乎所有人都以为叶栀这个外乡人不敢跟本地人杠,会像以往一样轻拿轻放,咽下这口气。
可叶栀会咽下吗?
不可能了。
一次两次就算了,但踩到底线,就过界了。
但她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告诉世人,她要报复。
聪明人做聪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