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看着方月的眼神就真的不对了,宛如看一个杀人谋财害命的犯人一样。

    方月何时被人这样污蔑过,气得要升天了。

    特别是被叶栀这么一搅和,她总感觉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仿佛自己就是叶栀口中的十恶不做的犯人,一想到这个特殊年代犯人的命运,想到下乡前那些被自己□□的人的凄惨模样。

    方月越想越是恐怖,最后自己吓自己,哇的一声大哭。

    感觉什么都没做就成了冠军的叶栀:........

    头疼要拉架的赵大队长:......

    莫名其妙看戏,莫名其妙就看到结局的知青们:.......

    进来找人的赵红军:.......

    这是闹哪样?

    赵红军疑惑的扒拉起头发,“爹,你们怎么还没走啊。我跟归子哥都以为你们失踪了。”他粗壮的神经这时有些灵敏,总觉得气氛不对,又道:“你们刚才说什么红皮箱?是行李要找人搬吗?”

    赵红军将周围巡视了一边,停在了叶栀那几箱夸张得过分的行李上,震惊了,“怎么这么多行李?你们这是把全部身家都搬来了?”

    这个你们是指全部知青。

    然而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这是谁的行李,也太多了吧?”

    神奇赢了一次,刚反应过来的叶栀......

    有苦说不出啊。

    心塞又心虚,默默的又在心里轮了一边辣鸡系统。

    她也懒得理会神经质的方月了,深吸了一口气,急忙忙的拖着行李拖到赵大队长身边,歉意道:“大队长,我我我我,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想带这么多的。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完,脸都红了。

    显然是没经历过这么尴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