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天,弥散着一种躲不掉解不开的阴霾。
“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燕贺一边走着,一边在江清月身边小声道,“太安静了,安静到不正常,联系着方才的事情,燕稷是将整个皇宫都给控制住了。”
江清月没有回答,二人的脚步声在这甬道中,愈发的清晰。
片刻,她才问道:“这几日,你去见过你父皇吗?”
“去啊,除了昨日之外,每日都去,父皇都会让我陪他呆很长一段时间。
“那太子呢?”
“太子基本就在庆元殿中不怎么出去,虽然每日也会去给父皇请安,但是并没有我陪父皇的时间多,差得远了。”
果然,和江清月所料的差不多。
广元帝最近急召燕贺,所以让燕稷生出了几分忌惮之心。生怕广元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然后遗诏有变,他唾手可得的帝位给飞了。
于是,他要借着广元帝病重之际,做好准备。
若是真有个什么不测,他估计就要……
逼宫了。
这般想着,江清月不禁冷笑了一声,吓得燕贺直接起了一
身的鸡皮疙瘩。
“你笑什么!”燕贺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她。走着走着忽然又发现这附近好像不太对劲儿,拦在了江清月跟前,“这不是天牢吗?你来天牢做什么?”
“来天牢当然是要见见犯人了。”江清月你睨了燕贺一眼,“你若是觉得里边不吉利的话,你可以不进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燕贺嘻嘻一笑,“虽然我是皇子,可没有那般金尊玉贵,我不挑的。”
但是他就是好奇,好奇天牢里边有什么人可以让江清月去见上一见的。
在天牢门口,江清月找了狱卒,让他带自己去看关着的燕鸣山的几个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