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虽然刘璋并不想打女人,但一个害死他**、兄长,乃至父亲的贱人,竟自称他的姨母,他实在忍无可忍。一巴掌抽在张氏脸上,刘璋怒道:“*子一样的女人,也敢自称我的长辈?来人拿下”
“是”门外冲进来两个卫士,将张氏双手一扭,往背后一架,张氏痛的哇哇直叫。
“孝直”刘璋吩咐了一声道:“找几个妇人,将这个女人洗刷干净,打扮妥当,再披上孝服,我要她为父亲守灵”
“属下明白”法正知道刘璋正沉浸在悲痛中,哪怕刘璋的手段有些激烈,他也不会反对。当然,刘璋的做法也没有错
“嗯”刘璋点了点头走到张氏面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脸上的五指红印道:“嘴贱就欠抽我父亲那么喜欢你,我答应他不杀你,就绝不会杀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守灵,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是,我知道了”以前有刘焉的庇护,张氏只知道刘璋的威名,她还曾想过暗害刘璋,毕竟她的两个儿子都是刘璋逼走的。可如今张氏明白了,刘璋就是一头老虎,没有刘焉的庇护,她连羊羔都不如,只有被撕碎的命运。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贱”刘璋骂了一句,吩咐道:“来人,把她给我带下去”
刘焉死了,他在成都几年,还算颇有名望。刘璋为他举哀,许多百姓也感念刘璋父子治理益州之德,为刘焉举哀戴孝。成都刺史府外挂着许多白帆,府内灵堂已经设立。刘璋内穿孝服,外批麻布,跪在刘焉灵前,默默烧着黄纸,而他下首正跪着张氏。还别说,年近五十的张氏,穿上孝服还颇有些风韵犹存,我见犹怜的味道。
来往祭拜的人,大多是刘璋的下属,他们前来祭奠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说一些劝慰的话,刘璋只是对他们点点头,便让他们各司其职。灵堂一设便是七七四十九天,若不是担心尸体腐败,刘璋还想多放几天。
停灵四十九天后,便到了大敛之日。守了近两个月的灵,刘璋看上去十分憔悴,可他还得继续主持葬礼。一百二十八人抬着两口棺材走入灵堂,刘璋亲自在前面一口棺材中铺好被褥,并将刘焉抱入棺材盖上锦被。五六个大汉走上前,将棺材盖好并钉死。
看着刘焉的棺材被钉牢,法正悄悄来到刘璋身边问道:“主公,您为何要两口棺材?”
“你马上就知道了”刘璋冷笑一声道:“来人”
“在”典韦父子闪身而出,他们是刘璋的护卫,刘璋在哪,他们就在哪。
“把张氏拿下”刘璋指指第二口棺材道:“把她放入第二口棺材…”
“冠军侯,你答应过老大人不杀我的…”张氏闻言大惊,她猛然跳起,喊叫声十分尖利,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我没杀你啊”刘璋笑道:“你进入棺材之前还活着,至于你能活多久,我可不知道我只答应过父亲不杀你,可没保证你能长命百岁”
“不…”张氏扑向刘璋,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冠军侯,你…你不能杀我…”
“滚开…”刘璋一脚把张氏踹了一个跟头,他满脸狰狞的说:“你迷惑我父亲,我不怪你,谁让我父亲好色,可你为什么要宣扬巫医?若不是你,我母亲不会死若不是你,我父亲也不会死若不是你,我三位兄长更不会死就因为你,我这一代就剩下我一个男丁,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张氏双目失神,她没想到,刘璋家竟然因为她死了那么多人,她匍匐在地上哭道:“你已经杀了张家全家,大仇也应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