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听乔语蒙的辩解,所以她一五一十的把顾安熙和她联系过的事情都给说了。
“乔女士,即使你的供词里陈述的事情和你无关,可我们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所以,你不能离开,需要等待真相水落石出。”
“好。”乔语蒙点头。
乔语蒙被送进了看守所,除了做一些简单的手工活以外,倒是没有人为难她,就是狭小的屋子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压抑。
三天以后,看守所的管教通知乔语蒙,说有人来看她,她以为会是陆琛,没想到竟然是付千臣。
“你怎么来了?”乔语蒙身上穿着的是蓝色的囚服,和付千臣的西装革履相比,显得局促太多了。
“我来,是想告诉你,不要担心,我已经给你找了律师,他们会尽力的想办法给你辩解,尽量减刑的。”
“哦。”乔语蒙下意识的冷笑,在付千臣看来,事情的确是她做的了。
“乔语蒙,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你和顾安熙合作会把自己陷进去的,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付千臣的眉头死死地皱着。
“付总,请问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这种话?”乔语蒙的嘴角,勾起了讥讽。
其实在看到付千臣的那一刻,她心底是涌现出了希冀的,她以为付千臣会相信事情和她没关系,但是没有。
“乔语蒙,我不想和你讨论这种没用的问题……”
“那就请你离开!”乔语蒙的眼睛瞪的老大。
付千臣长长的吁了口气,说:“你最好好自为之。”
从新回到狭小的看守所房子里,乔语蒙任凭自己瘫坐在床上,如果这次的事情,大家都认定是她做的话,她该怎么办?乔予希又该怎么办?
这个担忧,终于在一个月后的庭审得到了验证。
看守所的生活并不好过,即使陆琛找了关系让人尽量照顾乔语蒙,但是进了看守所的焦虑还是时刻折/磨着她。
而顾安熙,在事情发生以后,就消失在了南城,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这个人根本没有存在过。
在法庭上,付千臣请来的律师已经很努力的为乔语蒙辩护了,但是那些证据,根本没有办法证明事情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