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温远用湿纸巾轻轻擦拭聂寒指缝鲜血，闻言抬头问道，“您一个人把他们都击退了？”
聂寒见他唇角微微含笑，眼眸里却似有一丝担忧，被他握住的指尖动了动，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温远捏着他指腹偏头笑道：“好厉害。”
“可是管家先生怎么不在？”
“……我让他们避开的。”聂寒低头看他眉眼，声线低沉沙哑，似柔和的夜曲。
温远察觉到他情绪变化，不由抬头看他一眼。
聂寒漆黑的眸子里浮现出淡淡的无奈。他看着温远，轻声责怪道：“你也太大胆。”
分明是责怪的语气，声音却柔和得让人沉溺。
温远眼睛闪了闪，朝男人投以疑惑的眼神。
聂寒从温远手中抽出被擦干净的指尖，轻轻拭去他脸颊上沾染的血迹，低声道：“我这种状态，你也敢靠近。”
温远恍然大悟。
聂寒要是不说，他还没感觉出来。
方才紧绷的气氛，该有一部分是聂寒精神力不受控制造成的。
他还在治疗期间，擅自动用能力，当然会如此。
温远握住他手腕，看着他，轻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聂寒没有马上回答，直到温远面上渐渐浮现焦急神情，唇角才泛起一丝笑意：“已经没事了。”
温远松了口气，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手指，刚刚擦干净的指尖上又沾了一抹红痕，温远仔细地又擦了一遍，结束后握着他手指，叹了口气：“虽然不是我该说的话……但是，下次遇到这种事，您尽量让旁人解决，自己就别动手了。”
聂寒有一会儿没说话，忽然轻轻笑了一声，指尖微动，蹭过温远的手心，带来一丝酥麻感，“知道不该说，不还是说了。”
“你这个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