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他在整个鹿特丹甚至整个荷兰都算是名人了。
“皮姆大叔，科恩在吗？”程默说起今天来的目的。
“应该在的吧？”范维尔特也不太确定，说道：“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了，我没看到他有出去，所以应该在宿舍的，你是来找他的？”
“嗯，那我进去看看他在不，就不打扰你了。”
程默熟门熟路的一路走进去，顺便体验一下故地重游的感觉。
破旧的草皮，生锈的球门。
斑驳的墙壁，枯死的老树。
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但又好像一切都和当初不一样了。
路过垃圾桶旁的阶梯时，程默还能清楚记得，当初他和老夏在那并肩坐过。
一路来到宿舍，程默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里边传来黄毛小子略带不耐的声音。
很快房门被打开，黄毛小子上半身裹着长袖运动外套，下半身却又穿着个大裤衩，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程默面前亮相。
眼看对方愣住了没说话，程默主动上前拍拍他肩膀说道：“你小子穿得还挺别致啊。”
“嗯，你怎么来啦？”
“来找你啊。”
“找我干嘛？”
“你不是说进了球就去我那庆祝嘛，怎么？进球这么多天了都不通知我，把我忘了？”
“没有啊，我这不是怕你忙嘛……”
三言两语之下，两个多月没见已经略有生疏的两人很快就亲近起来，开始互相勾肩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