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虽然是山区,可是山口进来的十多里地,都是顺着山涧的大道,可以走马车,敌人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所以哨位一定要注意隐蔽。
还有,我们这个洞口上面要有重机枪阵地,起码得安排三挺重机枪值班,掩护洞口不受到敌人的攻击。
这里不光是一个守的问题,即使守的住;时间长了也是死路一条。
一旦有什么情况,冲出去才是安全的!
所以啊,后洞口特别重要,是我们的退路。
必须保证万无一失,这里劳资就交给你陈世璞了,给你一个排,怎么布防你自己定,我也不多罗嗦,这里多重要你心里有数!”
陈连长说:
“上次坚壁清野的时候这个洞我来过,后面的洞口根本就没有人经过的痕迹,就别说有路了,这里附近基本上没有什么老百姓,鬼子肯定是闹不明白的。
劳资连这里都守不住,不是白当了这么多年八路吗?”
一营长接着说:
“那就各负其责,立即到位。
我现在去看看伤员,一个小时以后,支部委员,各排排长,班长,县大队的排以上干部集中起来,开个党支部扩大会议,研究一下当前的形势和下一步的打算。”
大厅的一个角上,战士们已经用被子拉起了一个围栏。
在一块相对平整的石头上,躺着柳金华政委,一连曾经派去军区医院学习的卫生员在她周围忙碌着。
卫生员对陈营长说:
“柳政委是右胸上部的贯通伤,右肺也钻了个眼,是三八大盖的子弹。”
陈营长直截了当地问:
“这些劳资不懂,你就直接说人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