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雪绒便将整个人朝着轶拾凑了过去。
“贿个鬼啊!”轶拾曲起手指在雪绒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小小年纪,怎么变得这么社会,怪讨人嫌的。
“疼!”雪绒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并且瞪了轶拾一眼“不说就不说,干嘛打人呀。”
冲着对方挥了挥手,轶拾进了自己的房间。
说实话,昨天晚上睡的还算不错,今儿早上姑且也算是自然醒,所以这会儿也算不上有多困。不过不用干活,尤其是不用再缩在灶台前给人烧柴火,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欢喜了不少。
“哎,你听说了没有,出大事儿了。”
杜大娘的声音即远即近的从远处飘了进来,正好让轶拾给听了进去。
“那个犯人昨儿晚上又出来犯案了,而且还将孩童放在了皇宫的大门口,把皇上都给惊动了吆,真是不得了,不得了了。”
闻言,轶拾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是不知道哟,皇上在朝堂之上都发火了呢,勒令刑部在七天之内将案子给破了,否则严惩不贷呢。”
这个犯人胆子确实够大,不过……这个就是他的目的吗?
闹的满城皆知?
这样对他有何好处?
“可是这么久了,凶手连面都没有露过,这怎么往下查啊?皇上这不是为难人么。”
废话,都把死婴放在皇宫大门口挑战皇家权威了,这皇帝能不为难人么。
不过……
昨天晚上最先回来的是那个哑巴,紧接着便是那个书生,最后回来的才是那个妇人,这三个人最没有嫌疑的就是那个哑巴,而最有嫌疑的就是那个妇人。
想到此处,轶拾瞬间没了下去的。
凶手的目的并不是造成城恐慌这么简单,她是在报复,报复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