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帕子是她在妇人的房中顺的,因为上面绣着一把剑与一把琴,在帕子的右下角绣着一个字。
次!
在说出这个姓次的妇人时,她心中并不是十分确定,却也只能这么硬着头皮赌一把。
“次?”左将军并未接过轶拾递过来的帕子,而是抬起头直直的朝着对方望了过去“从未听过。”
“哦。”轶拾应了一声,将手中的帕子收了回来,将其慢慢的叠好放回自己的身上“不知将军对最近京中闹的人心慌慌的死婴案有何看法?”
“刑部的事儿与我有何干系。”
左将军的声音有些粗还有些厚重,这句话他刻意的加重了语气,让轶拾有些不适的蹙了蹙眉头。
“我怎么没听说刑部何招了一个丫头?”他继续出声道“这些个人,真是越来越胡闹了。”
对方的这句话说的算是比较客气的,很明显的是在说这件事情只有刑部的人才可以过来盘问他,而她一个黄毛丫头没有这个资格。
“将军见笑了,”轶拾笑着冲左威行了一礼“我只是对这件事情有些好奇而已,所以……”
“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整天研究这些邪门歪道,成何体统。”
左威打断了轶拾的话,继续训斥道。
“许久不见,将军的脾气还是这般耿直。”
轻笑了一声,伍虞温声道。
闻言,左威朝着伍虞看了一眼。
“伍兄的心性倒是变了不少,”他开口道“倒是让人有些怀念以前的伍兄了。”
“年少轻狂罢了。”
伍虞笑着挥了挥手。
“夫人,伍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