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声音就如此的欠扁,轶拾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怒瞪着门口的那个人。
男人一身青衣倚在门框上面,嘴里面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拽来的狗尾巴草,一双眸子懒洋洋的看着轶拾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阳光的原因,眼睛里的瞳仁竟然是土黄色的。
“你嘴里那玩意儿,我以前都是用来逗逗流浪狗,流浪猫之类的。”
双手抱胸,轶拾冲着男人伸了伸下巴,嘴角处带着一丝冷笑。
男人的眉毛微微往上扬了一下,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了出来,随后慢慢的朝着轶拾这边走了过来。
“这嘴长在一个小丫头身上真是可惜了。”
他甚是惋惜的摇了摇头。
“这幅皮像长在你这种人身上也真是可惜了呢。”
轶拾杨着下巴顶了回去。
男人笑了笑,并未介轶拾的话,他一掀衣摆,做到了院子里的凳子上,然后懒洋洋的倚在了一旁的石桌上,墨色的头发随着男人的动作散落在了桌子上面放着的棋盘上。
“今天过来这里还是为了查案子吗?”男人微微仰着头朝着轶拾看了过去“怎么样了?有什么线索没?”
“怎么,你这里有线索吗?”
轶拾反问。
“有没有线索,进他们屋子里面看一下不就知道明白了。”
男人朝着另外三间屋子扫了一眼,声音淡淡。
“怎么进?”
轶拾顺着男人的视线同样也将几个屋子看了一眼,嘴里面继续反问着。
“两头腿儿走进去呗。”男人勾着唇懒洋洋的笑着“怎么,难不成让人抱着进去啊?”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