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偷顾宵书房的公司文件。下周城南那块地的报价对公司很重要。”
顾宁归：“行，我会帮你拿到了。”
为了表明忠心，顾宁归又加上一句：“不惜一切代价。”
话音刚落，季越就变了脸色，狰狞的表情几乎要把五官都扭曲了，额角的青筋跳起：“你要怎么拿？色/诱吗！！！”
顾宁归被吼得一懵，色、色/诱什么？
不会是顾宵吧？
顾宁归被自己恶心到了起了一身鸡皮，下意识地反驳回去：“想什么呢！？”
季越显然不信他，眼神暗幽幽的，“最好如此。”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显然已经到了终点，车子停了下来，顾宁归看着禁闭的大门，不明所以。
顾宅。
季越把他送回来了？
顾宁归觉得有些奇怪，但一时之间就像隔着纱，只能隐隐嗅到怪异的味道。他转头看向季越，等着他解释。
“下车。”
声音跟淬着冰渣子一样。
顾宁归被冻得一哆嗦，看来季越是不会给他解答了。只是给他一个任务，却丝毫不提自己的计划，顾宁归有些恼怒，他这样看起来像极了送死的炮灰。
顾宁归委屈地弯了弯唇，但也知道现在的季越不是以前那个好脾气的、会顺着他的人了。更不是上个位面那个让他予求予取的人。
从奢入俭难，他不是娇气的人，但蓦然被那么一冷遇，心里生出了气。但更多的……却是委屈。
顾宁归委委屈屈地下了车，面上却分毫不显，落在季越的眼里，就是十足十的无所谓。
季越心底无名怒火燃气，憋着一股气看顾宁归下车，越走越远。终于忍不住在后头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