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陈大河顿时大吃一惊,“这地方是怎么弄到的?而且,”
说着还左右看了看,“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见到有警察在附近啊?”
“都搬走了,当然没人,”王赟依然理直气壮,“不管怎么说,也是警察原来待过的地方,哪个小瘪三来这里找不自在?”
“不是,”陈大河有些哭笑不得,“可现在人家不用了啊,这可是好几十万的东西,就一点也不担心呐?”
这老爷子还真是心大,现在是几十万,可能三四十年后就是几十亿的东西,真要弄丢了他可舍不得。
“瞧那点出息,”王老爷子嗤之以鼻,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熄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说着,“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别的地方不敢说,在尚海,就算有哪个不长眼的愣头青敢来这里撒野,要不了半个小时,他就能去黄浦江喂鱼!”
看到老爷子一脸淡然的样子,陈大河感觉有些头皮发麻,凑过去小声说道,“老爷子,也当过教父?”
美国那边七十年代就已经出了两部教父,就不知道老爷子看过没有?
“教父?”王赟有些茫然,“信上帝那个?没当过啊,提那个干嘛?”
果然没看过,不过没关系,他会循循善诱。
“我的意思是,”陈大河指了指外面,“就像以前的旧尚海,杜黄张那种。”
一听这话,王老爷子脸色变得比锅底还黑,一脚就踹了过去,“老子要是教父,就先弄死个不长眼的小兔崽子,省得听胡说八道把自己给气死!”
“这可不能怪我啊,”陈大河一个跃步躲开,觉得有些委屈,“刚才说那些话,不能不让人浮想联翩啊,再说了,谁让自己从不说的来历的,们六个老头子,就数最神秘!”
“屁,”王赟冷哼一声,“再神秘能有那个便宜姥爷神秘,黄老头不也从没说过自己的来头!”
“哼哼,”陈大河拉下脸,阴沉地说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揭开们的真面目!”
“那请先把姥爷的揭开再说,”王赟敲着二郎腿呵呵直笑,“到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看看是不是和我猜的一样。”
“哎,老爷子,”陈大河眼睛一亮,凑到他身边坐下,“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有也不告诉,”王赟又抽出一支烟点上,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着陈大河,“有些事不让知道是为好,就算家那位关三爷天下无敌,他也只能守个家宅罢了,不该惹的事还是不要惹的好,时代变了,该丢的就应该丢掉,就当我是个孤老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陈大河抬起头嘴角下撇,“还孤老,我看今年就该焕发第二春了,坦白交代,组织给找了几个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