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南蓁的衣袖,“正好看看俞怀山的医术如何,免得日後需要用他时,朕还得掂量好一番。”
“……”
此刻,正待在自己府中,躺在摇椅上吃着西瓜的乘凉俞怀山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阿——嚏——”
他r0u了r0u鼻子,莫非是昨夜没盖被子,有些着凉了?
南蓁拗不过面前的人,解了袖口的系带,将手臂伸到他面前。
暗紫sE的疤痕三寸长,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仅仅是看着都能想象到当时有多痛,偏她跟个没事人似的。
南蓁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两秒之後就把袖之放下,将伤口遮好,重新系上细带。
萧容溪也没说什麽,只绕回桌案後,打开木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白sE瓷瓶,圆肚,约莫拇指高。
他随手一抛,南蓁下意识抬手接住。
“这是太医院调制的玉雪膏,可以祛疤,正好缺个试药的人。”
说完,并不看她,兀自拿出了奏摺开始批阅。
南蓁捏着瓷瓶看了看,眉毛一挑,也没跟他客气,找了个位置坐下,打开瓶盖,淡淡的香味随即飘散开。
清新不腻。
她虽不怕受伤,但总归不希望身上四处都是疤痕,於是用食指g了些半透明的膏T,覆在伤口处。
触感冰凉,很快就抹开了。
萧容溪透过摺子看向她,嘴角微微一g,又很快压下。
南蓁刚涂完,收好玉雪膏,小桂子的声音便在外头响起,带着些恭敬,“贤妃娘娘。”
随後是贤妃的低语,“陛下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