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在花雨中伫立的少女,美的不可方物,对祝枝山是满眼的留恋。
唐寅摇摇头,又是一桩剪不断理还乱的花柳公案。
背着祝枝山离开,唐寅一路上嘟囔:“嘿嘿,枝山兄,你说别人都是沾点花,惹点草,你沾着棵小树,你可小心吧,待到明日我且给你配个护身符撒。”
祝枝山已经醉的迷迷糊糊,根本也听不懂唐寅在说什么。
广德楼里,徐祯卿久等唐寅不归,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听见了唐寅在院子外边的响动,忙穿好衣衫下了楼,两人一同搀扶祝枝山进了卧房。
徐祯卿这阵子还在养伤,过几日才能去学堂,两人在卧房里安顿好祝枝山,各自睡去。
夜里起了风,唐寅起身关窗的时候,想着那白茶树仙在风中独自等待祝枝山的样子,有感而发赋诗一首:
《美人对月》
斜髻娇娥夜卧迟,
梨花风静鸟栖枝。
难将心事和人说,
说与青天明月知。
嗯,就以这诗送给佳人吧。
清晨的时候,天空坠下细细的雨丝,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真的是谁人在诉说心事。
一夜好睡的祝枝山神了个懒腰。
“啊哈,真舒服,雨后的空气很是清新呐。”
唐寅斜眼看他:“枝山兄,昨天发生了什么,你可知否?”
祝枝山一头雾水:“发生了什么?偷你酒喝?梦见美人?”
唐寅:“啊,好吧,看来真的是喝的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