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川问陶婉清，“妈妈，你有没有给我哥准备礼物？”
“没有。”
“真的？”
“你哥说了，他四个月之前已经办过成人礼了，今天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妈妈，小川，你们聊什么呢？”陶小兵从外面进来了。
赵清川从化妆镜里看着陶小兵，说“还真是不经念叨，刚说到你，你就来了。”
陶小兵悄悄给赵清川递个眼神，“我来找妈妈商量点事。”
陶婉清看到了他们兄妹俩的眼神互动，问“你们俩又想搞什么名堂？”
陶小兵嘿嘿一笑，抓抓后脑勺，“什么都瞒不过妈妈的眼睛。”
陶婉清正襟危坐，摆出一副严母的样子，“说吧。”
陶小兵看了一眼赵清川，然后又转而看着陶婉清，“妈妈，我还是想进部队。”
陶婉清修长的手指戳一下陶小兵的脑门，“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陶小兵盘腿坐到地毯上，仰头看着妈妈，“嘿嘿……知子莫若母嘛~”
“我真的不理解，你为什么一定要进部队呢？”
“没有理由，就是喜欢。”
赵清川听着陶小兵和妈妈的对话，两手紧紧握在一起，她在犹豫要怎么开口跟妈妈说她要进魔鬼俱乐部这件事。
赵清川心想妈妈嫁给了爸爸，这大半辈子了，心放在肚子了的时候不多。如果我现在把我的想法告诉妈妈，妈妈会是什么反应？今天是我的生日，而且是18岁的生日哎，这么重要的时刻，妈妈应该不会骂我吧？
陶婉清捧着陶小兵的脸，说“我的好儿子啊，你长大了，你想做什么，妈妈就是拦也拦不住。可是你看你现在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这要是真走了你爸爸的老路，家里又多了一个人让我整天提心吊胆的，你叫我这日子怎么过呀？”
赵清川小心翼翼地举起了手，“妈妈，那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