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儿子的指责,牧华康说不出话来。
二房的战火烧得很烈,最怕的是无声无息地灭在牧华康这里。
林宜站在那里,见应寒年打了个呵欠在沙发上站起来,弯腰在茶几上抓起一颗葡萄,随手一抛,张嘴轻而易举地含住。他咬了两下,漫不经心地道,“是啊,二爷,为了二少爷和五小姐,您这婚也不能离,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做妓就做妓,身上开血洞就开血洞,终归都过去了,何必还念念
不忘,人是要向前看的。”
葡萄的汁破皮而开,丝丝地淌入喉咙,不甜,是苦的。
闻,牧华康顿时又想起连蔓说的那些残忍字句,一想到应咏希竟受过那么多苦,人就止不住的发抖。
他转过脸,格外坚定地看向自己的一双儿女,“羡光,要是你非靠着父母两边的关系才能攒住人心,那说明你自身能力不够。”
“父亲”
牧羡光惊呆地看着他,都说成这样了,还是要离婚
“这婚,我是离定了,别说是你们,就是老爷子出面也没用。”
一个温吞之人突然决定一件事,那是谁也劝不了的。
牧华康说完,转身就走。
大厅里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牧羡光站在那里,烦的恨不得把一头头发给扯了。
突然就听牧夏汐哀伤的声音传来,“母亲”
林宜仰起头,就见苏美宁扶着连蔓站在楼梯上,连蔓满身憔悴,双眼空洞,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对牧华康的话已经没了反应。
“你也不必这样,有老爷子在,没那么容易离的。”
苏美宁这一刻也有些同情连蔓了,苦苦撑着那么多年,最后竟成这个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