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以权压人吗?”旁边的薛明睿呲了一句。
虽然表哥这话说的没有艺术,但确实是事实,李程洵也赞同的点头。
“别提了,你们以为我不想吗?”赵阳很是无奈,“可惜人家背后也不知道有谁,搭都不怎么搭理我。后面无论我使了什么手段伎俩,也都不行,人家轻轻松松也就摆平了。我猜想这幕后的金主一定是一位手眼通天之人,眼不然怎么会这么横。据我所知,这地方来的非富即贵不好,但是敢闹事没有几人。”
“你说这不是有大金主,是什么!我反正是不敢横了,只敢乖乖地包了一间厢房,砸砸银子,看看能不能瞧瞧樛木公子,以慰这思念之情。前些日回了趟江南道老宅,竟然错过了公子的舞,抱憾终身啊!!!”
李程洵想起那一次的惊鸿一瞥,不由道,“确实是抱憾终身。”
这下薛明睿和赵阳都看了过来,两人纷纷疑惑的看着李程洵,“你看过?”
“你给我讲讲。”
李程洵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又见他们不信,再次道,“街头巷尾的听人谈起过,知道一点。”
赵阳和薛明睿脸上都明摆着不信。
“这能入漪澜殿的非富即贵,一般的平明百姓根本不可能进来,你是在那里听到的?”赵阳盘问道。
薛明睿也一览审视的看着李程洵。
就在李程洵由于的时候,外面想起了先敲门声。
李程洵赶紧岔开话题,“谁?”
“樛木。”
这下李程洵无处可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煎熬难受,赵阳却是兴奋异常,赶紧打不出去打开了门,做了请的姿势,“公子请进。”
樛木一进来便看待一袭米脂色衣袍的李程洵,先是一愣,心道,“果然是他。”
然后又见李程洵冲着他挤眉弄眼,双手合十求他帮穆的模样。又见旁的人看去时便又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勾勒唇角,轻吟出声。
后面的赵阳回神时简直被这一笑,弄得是五迷三道,就连薛明睿也不禁在心中念起了清心咒。倒是李程洵却是直视过去,用眼神拜托人家。
樛木坐下,为各位斟了茶,赵阳是第一个伸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