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尖叫声从东苑的屋子里传了出来,声音之大甚至让墙外的行人都不由得驻足,抬头观望。

    内室里,晏双飞紧咬着嘴唇,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不是她想哭,是那疼得她不得不哭啊……神经刺激有木有!体液循环有木有!条件反射有木有!桑不起啊!hold不住啊!

    杀千刀的段铭啊,要不是他突然冲了进来,打出那个卷轴,黑衣人也不会把她放开,她也不会跌坐在地上,她的屁股也就不会这么这么这么疼了啊!

    “小姐……你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琪儿的面色惨白,刚刚听着晏双飞叫了那么一大声,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啊——”又是一声惨叫响彻云端……

    “……”屋外,段祁沨面无表情地盯着隔间的那扇门,听着里面传来的杀猪似的嘶吼,眉头没由来地紧蹙了一下。

    那个神奇的女人……涂个药都能如此夸张……

    “将军,末将失职,请将军责罚。”段铭跪下身,将掉落在地上的卷轴呈到段祁沨的面前,面色凝重地说道。

    刚刚段祁沨遣段铭去清风楼拿他昨夜特地为师父做的画过来,不料段铭折返回来时正巧遇见晏双飞被劫持的一幕,他便当即将画卷甩出手,企图拦下那黑衣人。

    段祁沨接过卷轴,稍稍看了看,画卷并没有受到破坏。

    “画卷完好,何来‘失职’一说?”

    段铭低下头,沉沉道:“末将考虑不周,致使夫人跌落在地,伤了夫人,请将军责罚。”

    段祁沨先是一怔,紧接着那冰封的唇角竟然不自觉地勾勒出了一丝微笑。

    “你救人心切,哪里还能顾及那些,起来吧。”

    段铭闻言,也不再请罪,只是站起身来,退到了一边。

    云无涯放下了茶杯,缓缓地起身,目光睇着段祁沨,脸色很是沉重。“沨儿,今日先是有下毒一说,而后又有黑衣人妄图取你我性命。这些人来历不明,却阴谋叵测,不得不防啊……”

    段祁沨点了点头,眸子里透着他惯有的深邃。“此事必和那两个丫鬟有关,我曾经放过她们一次,这一次再不会手软。段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