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最近,这张氏心里不得劲。
最近村里男人很少来找她,即便来了,也是直奔主题,不若平时对她耐心哄骗。
布匹钗花那更是没有,后来,她打听了下,这才知道南头来了个天仙一样的大家小姐。
村里的男人不管老少,那都是眼巴巴的去巴结。
那收留小姐的郑昌家,每天光收柴禾野兔,都够吃几月的。
这小姐什么都不干,就每天在村里四处转转就得了这些实惠。
想想自己忍着那些老男人,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这女人的嫉妒心自然就像炸米泡,饱胀起来。
听说这小姐不仅带了个野男人(白无衣)回来,到现在家里还没人找过来。
她不由恶毒的揣测,这两人怕是瞒着家里私奔来的吧。
在这个讲究古板的时代,奔者为妾。若是这小姐已经嫁为人妇,再与外男私奔。
逮住了是要浸猪笼的,张氏这么一想,越想越觉得自己推理出真相了。
这下子,心里特别舒畅。
特意找了村里几个混不吝的将自己的揣测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有鼻子有眼的,就跟她亲眼见了一样。
还偷偷给这几个无赖支招,让他们用这个要挟苗笙。
张氏自认对男人了解透彻,微微一笑,把衣服收拢好,回到家等消息了。
却说苗笙这头,也在为“家仆”这事烦恼。
当时自己的穿着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若不这么说,也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