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家的那个小女孩你记得了？”
张甘愣了一下：“什么曹家的小女孩？”
常栀安道：“就是来买鼠药的那一个。”
“那是曹家的媳妇儿来买的啊……”
常栀安眼睛都瞪大了，张甘看他不相信的样子，又仔细回忆了一遍，然后肯定道：“确实是曹家的🔙媳💅妇儿。”
常栀安看向罗衍，结果那人🈂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对着她点点头☦🁪。
张甘还在说：“我其实也不知道他们家最后是不是真的是用的我的鼠药投的毒，总之那段🀷时间啊，我💅是担惊受怕，生怕官府查到我的头上，以至于我后来都没敢卖鼠药，就怕受到什么牵连。”
“本来啊🞒📣，还想着他们家这个事情已经结束了，没想到今天又遇上了你们二位。”
张甘🜦🄕拿出手帕擦了擦满头的汗：“反正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这🕵件事情是真的和我没什么关系啊，我……我要是早知道他们家会出这么一档子事情，我是死都不会把药卖给🔂♛她的……”
“不过我真不清楚……这件🈂事情……最后怎么会判到他们家那个丫头身上，最后啊，一家人家破人亡……”
常🌍♞🉠栀安听着他的话，心里面默默盘算着，听着张甘说得差不多了，他抬⚀起头来追问：“张掌柜。”
“哎。”
“也就是说，你其实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案子跟曹家女儿是没什么干系的，反而是他们家的母亲更有疑点？”
张甘噎了一下，声音也小了下🙹🏐🙎去：“这我怎么会知道啊……”
“一开始来你🜔🁹们家买鼠药的那个人不就是他们家的⛝🝀母亲吗？你为什么不去和官府说这🜋🀢件事情？”
张甘张嘴想辩解，说张嘴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最后有些破罐子破摔：“是，就算是我知道曹家媳妇儿来买鼠药，那我难道就知道她拿那个药去下毒了？我怎么保证毒药就是🎰🔬我们家的鼠💥药，我又怎么保证她就是投毒的那个人了？”
“再🜦🄕者说了，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费劲跑一趟官府去说这些？说了以后那些大人就能相信我了吗？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只想过好我自己的日子，不想惹什么是非，难道我就错了吗？”
常栀安被张甘堵得哑口无言，他一⚧📴方面觉得张甘说的话有道理，一方📏🙷面又为这种袖手旁观感到难受。
张甘因为常栀安的质问心里也有些憋屈，他看着罗衍和常栀安两人：“⚀反正这件事情，不管说到哪里都不该是我的问题，我有理走遍天下，就算是去见官也是这样的……”